社会上层中,出现了不结婚、生育率下降的问题。
所以,狄奥多拉也只说了其中的一个案例,没有说最后的分析结果。说出来之后,别说其他人肯定不接受,她自己估计都不怎么认同。
在这方面来说,脱欢讲得同样是对的。
罗马的官职有个“休职期”,要求在卸任一个职务之后,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上任上一个,以免出现垄断。而奥古斯都规定,有几个孩子,休职期就可以减少几年。那些子女多的公职人员,甚至可以无缝连任。
奥古斯都认为,家庭的稳定是生育的前提,然而当时的罗马上层热衷于离婚,有些贵妇甚至一年就要换一个丈夫。为此,他制定了《尤里乌斯正式婚姻法》,规定必须找到七个证人,经过繁琐的认定,并且经过元老为首的委员会裁决,才可以进行离婚。通过故意增加离婚的难度,来试图维持家庭的稳定。
这种情况下,想再改变什么,也不现实。就像奥古斯都无法改变那个已经接近顶峰的罗马社会一样,脱欢和郭康,乃至大汗与柱国们,其实也无法改变上升期的紫帐汗国社会。而她俩,自然也没有这个能力。
“武则天可以杀死刚打了胜仗的将军,但在我们这边,没有任何一个军官和士兵会听她的。谁敢下这种命令,那些刚刚获胜的士兵,就会去集体找她谈话,其他人也不会阻拦。”他摊摊手,举例道:“唐朝的士兵,可能还是太老实了……”
这些措施,都是他精心设计的,有些方法,在其他文明都能找到同样的例子,不能说不用心。但是,实际效果却依然不好。
同样,也有说法认为,儒家之所以越来越保守,不是经义改变,而是人改变了。随着教育的普及和知识传播成本的下降,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下层知识分子。是这些下层儒生带来了他们那个阶层的立场,主动选择了保守的经义;而不是经义自己演变发展,变得保守了。
而反例也是存在的。最著名的例子,就是罗马的公民兵日渐瓦解之后,社会风气也越来越开放起来,最后到了荒淫的程度。罗马城的奢靡银乱,深深刻入欧洲人的记忆中,被教会屡屡提及,以号召人们保持节制。甚至反复以各种形式,出现在文学作品里。
“这是不是好事,就看对于谁了。”他如实说:“不过,认清现实,总不是坏事。反而是,如果对社会的了解不够深入,才会有问题了。”
同时,奥古斯都还对单身女性额外收税,并且剥夺老年单身女子的继承权,没收其大额财产。而老夫少妻这种不利于生育后代的“非礼”婚姻,也在制裁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