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可以动用下最高检的关系,去查查戈三这个人,看看能不能深挖一下这个人的背景……”陆浩跟季承安说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他追查到的一些细节,包括聚宝斋和范思远透露的现任金州省常委,余杭市委书记戚宝堂的情况。
季承安听到最后,皱起眉头问道:“照你这么说,戚宝堂可能问题很大?”
“戈三一直在盯着老夏手里那五十亿美金,戚宝堂和他走的那么近,范思远说他们都认识很多年了,我觉得戚宝堂怎么可能不知情,咱们私下说,戚宝堂估计也有问题,但是并没有证据指向他,我这种级别的基层干部,连人家面都见不到,更没资格去调查人家。”陆浩跟季承安说话很直接,并没有藏着掖着。
其实不止戚宝堂,他还怀疑葛天明那些人也有问题,毕竟戈三跟金州省不少干部都有联系,尤其是贺嘉祥当年升任常务副省长,陈昌来调过来担任省委组织部长,戈三都帮上了忙,可见这家伙的手伸得有多长。
季承安是有些意外的,因为自从他早些年接手夏东河的案子后,从来没听说过戈三这个人,更没有往金州省这些干部身上追查,现在按照陆浩提供的线索,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问题的。
“我现在怀疑戈三不仅知道夏秋人在哪儿,还知道王耀南躲在国外什么地方,他唯独不知道五十亿在哪儿,所以才一直想从夏东河嘴里套出来钱的线索,你要盯紧聚宝斋的案子查,一定要顺藤摸瓜把戈三挖出来,弄清楚这些事,要抓紧。”季承安强调道。
夏东河是金融专业的高材生,非常擅长在商界玩弄倒腾钱的勾当,王耀南过去那些年贪污受贿所得,都是夏东河在暗中负责洗钱,只有夏东河清楚钱的去向。
不过五十亿也只是最高检根据王耀南贪污受贿的证据,粗略估算出来的金额,还有些珍贵的古玩字画,甚至能称得上文物,其价值早已不是钱能衡量的,那些东西都应该上交国家的。
“行吧,我再想想办法。”陆浩揉了揉眉心。
“我知道你现在当了县领导,工作本来就忙,夏东河的案子确实又无形中给你加了不少压力,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要是不管,老夏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他女儿,到死都不会瞑目。”季承安在手机那头认真说道。
现在除了夏东河,戈三也成为了新的突破口,不管是找到五十亿,还是说将王耀南抓捕归案,季承安最起码都能先对上头有个交代,哪怕是找到夏秋,对他来说,都更容易撬开夏东河的嘴。
陆浩知道季承安说的是实话,每次去疗养院探望夏东河,夏东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