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溪就满足了,为胤禛脱下衣衫,说道:“早些睡吧,这几天虽不进宫,在外头奔波也很辛苦。”
胤禛道:“说到这事儿,因我不进宫,胤祥和胤禵写了去理藩院当差的感悟和反省,一时无法递给皇阿玛,就自己跑去乾清宫,遇上太子妃,还是太子妃给传的话。”
毓溪感慨:“咱们太子妃真是很不一样了,早些年,她对弟弟妹妹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可想想那会儿她还很小,就要当嫂嫂当储君妃,不端着些怎么行呢。”
胤禛说:“都是一步步过来的,谁也不容易。”只见丫鬟送来热水,众人伺候四阿哥洗漱后,毓溪命她们将屋里的烛火一一熄灭,便推着胤禛上床躺下,盼他多睡一个时辰也好。
“老三家里,咱们要不要一起去?”
“裕亲王病着,三贝勒府若太热闹,不合适,回头你见了三阿哥就这么说,至于上门道贺,我去就成了。”
胤禛搂着毓溪,毓溪扯过被子为他盖上,彼此舒坦地依偎在一起,胤禛又想起一事,说道:“昨日替皇阿玛去王府送方子的,是富察傅纪。”
毓溪很是惊讶:“是他吗,倒是错过了,我还给他让道来着。”
胤禛说:“不仅如此,他领差事的时候,宸儿就在跟前。”
毓溪更高兴了:“妹妹和富察傅纪见上了?”胤禛啧啧道:“这小丫头可真能耐,她姐姐过去都不敢和舜安颜同时出现在皇阿玛的面前,果然有了赐婚,就是有底气。”
毓溪说:“我一直觉着,七妹妹只是看着柔弱,实则是善良温柔,人家内心可坚强勇敢了。”
胤禛嗔道:“可不是吗,胆子不小呢,不然那天我能气得罚她站屋檐底下?”
毓溪正经道:“别怪我不提醒你,弟弟妹妹们一日大过一日,不是小孩子了,往后便是要管教,也得顾着他们的脸面,别动不动就训斥打骂,要是伤了心,从此生分,你才后悔呢。”
胤禛摇头:“不会的,都是我心尖上的人,我怎么舍得让他们伤心。”
这话听着好安心,可毓溪故意道:“贝勒爷,那么您家福晋和弟弟妹妹们比,孰轻孰重?”
胤禛安逸地闭上眼,搂着媳妇儿说:“进宫去问额娘吧,果然欠婆婆管教的,才会问这样的话。”
毓溪蹭上来撒个娇,胤禛就没辙了,两口子腻歪半天,方才睡去。
翌日清早,府里难得给四阿哥准备丰盛的早膳,胤禛本打算一早教训儿子,可不能在饭桌上训人,也是皇额娘和额娘从小教给他的,便由着儿子闺女嘻嘻哈哈,陪他和毓溪一起用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