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弄到手。”
皇帝的腰牌,比起白虎堂的令箭来,可要管用的多,殿前司白虎堂的令箭,也只能管得了九城的兵马,但是对于各个衙门来说,屁用都没有,但是皇上的腰牌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真的可以定人生死的玩意儿!
苏文龙苦笑道:“小将军,弄一块腰牌回来,我们兄弟出手也就是了,何必劳动您的大驾,难道您还不相信我们弟兄的本事?即便是我们本事不及,时迁将军不就在东京吗,有他出手,万无一失,您亲自去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传出去未免也太不光彩了啊……”
“谁说去偷鸡摸狗了?”
晁云哂然道:“你们那是去偷,我去那是要,正大光明的向他要,哼哼……”
苏文龙登时瞪大了眼睛,脑袋要的跟拨浪鼓相似,说道:“小将军,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你是河北西路叛军的首脑,向皇帝要腰牌?除非你把刀子架到他脖子上,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给您的,而且这样的话,你可就暴露了行藏了,只怕高俅拼了老命也会把你留下东京的!”
“哈哈哈……”
晁云大笑道,“你小子就知道打打杀杀,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用计智取了,非但不能用强,连身份也不能暴露了,你就瞧好吧,将军我的手段,你没见过的多着呢!废话,不必多少,天香楼的事情交给别人,这几天,你全力收集朝廷鸟铳的情报,一定要给我将所有的情报都搞到手,只要时间来得及,我一定会将这个点给端掉!”
太师府。
童贯与高俅、蔡京对面而坐,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童贯说道:“太师、太尉,这个王贵太不上道了,做了如此大的买卖,竟然不知道向咱们三个投递点孝敬,他以为保住了王黼那厮就可以一帆风顺了?真的是个笑话,咱们让他王黼趴着,他敢坐起来?”
高俅笑道:“还是枢相手段了得,只是拿话引逗了他几句,他就上钩了,嘿嘿,自己把脖子送到了咱们刀下,也活该他倒霉,要不咱们连他都给做了,反正勾结叛党的帽子一扣,咱们想怎么炮制他就怎么炮制他!”
童贯笑道:“太尉大人,不着急,反正他现在是我们手上的蚂蚱,怎么害怕他蹦出去?想弄死他简单,可是,这个酒坊神秘的很,他们美酒以及玻璃器皿的来源都神秘的很,如果我们将王贵给杀了,那我们就哪里找酒跟玻璃的渠道?”
高俅恍然大悟,恭维道:“还是枢相大人高明!”
蔡京笑道:“行了,只要将王贵牢牢的攥在手里,那日后这座酒坊带来的金银财宝可就都进入我们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