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人家办酒的既然请了你,你去不就是了,有酒吃还不好吗?”
摘桃:“一边吃着别人的酒,一边还来告状,真给他能的。”
赵如海也在旁,出声道:“这份奏疏的意思,可能是觉得一个月送了三次礼,有些太多了吧。”
折柳:“还有这个也是告状的,说户部应酬多,常常都是公款吃喝,没个法度。”
冯婞:“怎么就户部应酬多,难道户部的公款也比其他部多吗?”
赵如海:“户部经常这里赈灾那里救济的,都要向朝廷拨款。都是朝廷的老臣,有时候皇上也确实难办,只要不是太过火的,都睁只眼闭只眼。”
这些皇上理应比他还清楚的,可眼下皇上都叫折柳和摘桃进来伺候了,赵如海又觉得,皇上眼下不清楚也很正常。即便是眼前坐着的是皇后,他也已经感到稀疏平常了。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他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摘桃:“还有这个,张大人家的儿子把一副价值千金的文房四宝赠送给了佟大人家的闺女,有行贿受/贿之嫌。”
冯婞:“原来当皇帝每天要处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事。不过不打紧,我在行。”
第二天清早,沈奉还在某个阴暗角落里继续躺尸,冯婞就不叫他了,代替他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