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子。
过来人不用瞎猜,这是口红印。
至于谁的,那更不用猜。
舒唱仰天大笑,老娘才不提醒,你好好丢人去了。
“难道病还没好?不是说好彻底了嘛。”刘景嘀咕。
搬家的车来了,搬家的劳力一直在。
最后一共整理了八个箱子,还有几个袋子,塞满了面包车。
“哇!茜茜,这一车东西,还没这盒子里的值钱。”
最后茜茜抱着一个鞋盒出来,舒唱感觉奇怪,还以为是什么限量版。
哪知道打开一看,黄的绿的蓝的透明的,亮瞎她的狗眼。
“这些都是木头买给我的,我既然搬家了,当然得带走。”茜茜解释。
“他送你的金首饰真不少,大金镯子大链子。”舒唱一脸艳羡。
“呵呵,这两个是假的。”茜茜鄙夷地看着刘景,真会糊弄人。
“假的?”舒唱怔住了,这么大身家,竟然买假货。
“我十三岁的时候,他得了一笔稿费。我以为他买的真的,哪知道小气鬼不舍得花钱,买假的送给我。”茜茜解释。
舒唱拿起看了看,还放在嘴里咬了咬,“这也看不出来了啊?难道洗澡的时候飘起来了?”
“这又不是塑料的,只会沉底儿。我对假金子过敏,戴的时间长就会很痒,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茜茜解释。
“我去,你这是天生穿金戴银的命啊。”舒唱惊讶,然后神色兴奋,“茜茜,以后我买黄金,不用找人鉴定了。”
“……”茜茜很想锤死舒唱,你把我当什么了?
“走啦。”刘景把车装好,关上车门,打断姐妹俩的嘀咕。
“接着。”舒唱把车钥匙扔过去,刘景下意识接住。
然后便看到舒唱拉开他的车门,茜茜坐上副驾,把他扔在外面。
刘景傻眼,这是让我当面包车司机啊。
舒唱才不管这些,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刘景一人收拾残局。
等到刘景回到家,赫然发现有客人来访。
“憨憨,你干什么?”刘景大喝。
石榴树下,景恬踩着椅子,正在检查些什么。
“景哥,你回来啦,我看看它死了没。”景恬俏生生打招呼。
“你离它远点,它能活好好的。”刘景警告。
“樱桃都快开花了,你这石榴树还不发芽,肯定死了。”景恬折下一根树枝,看了一眼,“泛着青色,还有水分,好像是没死。”
“景恬,你知道吗?你折下的这根树枝,很可能今年秋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