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条短信,一切恍然大悟,然后受不了刺激。
以前的假想敌是舒唱,是刘师师,是景恬,是其他接近刘景的女人。
暮然回首,原来最大的敌人,一直就在眼前。就像一座大山,横亘在眼前,根本搬不走。
“切!”舒唱轻哼一声,没有不依不饶,再次发动车辆。
“我送你去剧组吧。”刘景叹气。
刚才舒唱一个人去剧组,他一点也不担心。
一个吻下去,忽然不放心了。
他看了下舒唱的好感度,以前是82,现在是84。
好感度提高两点,刘景怀疑,如果舒唱那边有面板的话,他增加的好感度应该更多。
“大杨子和我一块去,还有一个剧组的朋友。我们三个一起,你不用担心。”舒唱播放一首轻柔的音乐,跟着哼了起来。
对她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多年的努力,终于有了回应。
十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停在白玉京门口。
刘景下车,正要挥手告别。
舒唱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喂!不邀请我回家坐坐?”
“不邀。”刘景拒绝。
“没良心。”舒唱哀怨。
“早点回组,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和我联系。”刘景按着舒唱的脑袋,塞进车里。
“生日快乐,这是第十九条祝福,祝你十九岁平安顺遂。”舒唱鸣了两下喇叭,一脚油门离开了。
“十九岁……”刘景的叹息,混进了汽车尾气中。
打开门,进了院,刘景有些意外,隔壁院子里亮着灯。
刘景不用助跑,轻松跳上墙头。
为他亮着的,又何止是一盏灯,还有敞开的门。
隔壁是张敏家,她很少来这边住。
“姐,你怎么在这?”刘景很意外。
张敏贴着面膜,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刘景并不意外张敏今晚住在这里,而是意外张敏怎么在燕都。
几天前,张敏飞往广州,处理修身堂的事情。
这件事很棘手,张敏也很重视,想要以此杀鸡儆猴。
她的行程是在广州呆一星期,还不是回京的时候。
“你的生日,我不管在哪,也得回来。”张敏就像等候丈夫归来的妻子。
她帮刘景脱下外套,拿出拖鞋帮他换上,又带着他去浴室洗澡。
桌子上饭菜尚温,两人没有喝酒,也没有说什么话。
默默吃完一顿饭,很快就滚到了床上。
一曲罢,张敏感慨,“木头,十五年了。我看着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