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中午十二点,黑鸦将高命送出了贫民窟泔水巷。
“诊所里那个毁容女人值得信任吗?她可不是我们的人。”高命低着头,声音不大,只有旁边的黑鸦能够听见。
“在我的记忆里,她是整座城市唯一可以相信的。”
“你们是恋人?”
“她是我的犯人,一个被我藏起来的嫌犯。”黑鸦冷漠的脸好像佩戴着一个冰霜做成的面具:“她的罪名是太过美丽,心灵太过纯净,以至于生不出黑暗的念头。”
“那疯婆娘可是一见面就要剁了我的。”高命实在无法把美丽、纯净和对方联系在一起。
敲了敲自己的脑子,黑鸦很严肃的说道:“议会厅是这么审判她的,她带给我的感觉确实也和其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