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因为她压根就不是医生:“你还记得具体日期吗?带我去医院存放录像的地方看看。”
在她认识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成为了恨山监狱的重犯心理疏导师。
“有人在这里居住?后楼还有活人?”
“应该是后楼的医生为了自保吧,防止病人突然做出过激举动,或者病情恶化后,家人诬陷是医生进行了错误的治疗。”男人的耐心逐渐耗尽:“我不知道别的病人是什么情况,反正我是来这里看过病之后,病情就越来越严重了,越治疗越痛苦,这里的医生大多都不靠谱。”
“怎么可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陈梦情绪变得激动,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一个穿着恨山监狱工作制服的男人推开了门。
“我建议你听她的话。”后脑拖在地上的失眠者忽然开口:“前楼内进来了一些奇怪的人,疯狂猎杀患者,我们正好可以去后楼躲一躲。我知道你在害怕,现在天没完全黑,最恐怖的东西估计还不会出现。”
“我们好像被发现了,那些杀人狂掌握有超出我理解的能力。”后脑拖在地上,一先生晃动身体,他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
“天黑了,后楼可不能随便去。”男人眼神躲闪,一个分不清楚噩梦和现实的疯子都害怕那地方。
时隔多日,陈梦第一次走出重症病房,他驼着背,穿着发臭的病号服,面容苍白憔悴。
“为保护患者隐私,一般问诊过程是不会拍摄的。”
不断快进,宣雯在录像里看到了陈梦。
“你确定自己没有真的杀了她吗?”
白色的墙壁,灰色的地砖,浅黄色桌子上摆放着老式电脑和坏掉的台灯。
“我记得当时自己就坐在这里,司徒安和来取药的疏导师在另外一个房间……”
“带路,我会想办法治好你。”宣雯不在意司徒安为什么会在医院里,她更在意的是另外那個年轻心理疏导师。
睁着流血的眼睛,男人纠结了几分钟,这才起身:“好吧,那我听伱的,一先生。”
陈梦低垂着头,从四楼的连廊下去,精准避开了向上搜查的调查员,穿过废弃花园,停在了后楼门口。
“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总会梦到我的朋友。”
“大概就是某个晚上,我开车不小心撞到了她。那个梦很真实,她的脸贴在挡风玻璃上,眼睛睁的老大,四肢扭曲张开,像大蜘蛛一样趴在我的车头上。”视频里陈梦十分痛苦的讲述着,他这时候看着还算正常。
“你去最里面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