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为了训练我等的憋尿能力,简直丧心病狂。”
陈及冠眼角抽搐,但还是低声道:“方兄,慎言,我等儒家学子,自该尊师重道。”
方景河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不妥,但还是嘴硬道:“我也就和你说道说道,不叫其他人听了去。”
一上午的学习很快结束,雨势变小,牛毛似的细雨飘在空中,街上行人的头发好似沾满了白糖。
陈及冠举着油纸伞,和黄明德一同回家。
“冠弟,可还习惯?”黄明德笑着问道。
陈及冠点头,嘴角露出笑容,“县学极好,小弟甚是欢喜。”
黄明德有些诧异看他一眼,瞧他不似作伪,心中更是惊讶,他一开始进入县学的时候,可老大不习惯。
特别是上午,听完夫子所讲后,大脑都昏昏沉沉的,有好几次憋尿都差点儿没憋住。
他也没多想,只是露出放松的神色,说道:“下午要好些,不用学经史子集。”
陈及冠好奇,“不学经史子集,那有何安排?”
黄明德也没瞒着,“自然是习练君子六艺。”
陈及冠眼睛瞬间爆发光芒,“当真?县学竟如此周到。”
黄明德轻轻点头,“此乃教谕所想,为此还找了两名专业的教谕,有分别是武夫子和礼乐夫子。”
顿了顿,他又道:“武夫子姓孟,有一手好剑术,骑术也相当了得,教谕还特意购买了一匹马,不过武夫子平时宝贵的紧,轻易不让我们靠近。”
“至于礼乐夫子姓柳,教我们饮茶,坐姿,步态,另外他会弹琴吹箫,你可选修一门乐器。”
陈及冠重重点头,拱手,“多谢明德兄告知。”
他心情很是愉快,这县学果真是来对了,是真把学子当做君子培养的,竟然还会教导武艺和礼乐。
作为一名读书人,附庸作雅不是应有之事?
自己可不想成为一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另外弹琴还是吹箫,自己得好好选择一番,实在不行都学。
他相信自己的天赋。
回到家,陈及冠直接拿出钥匙开门,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肉香,让他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
收起油纸伞,走进堂屋,先是将自己的披风取下来,挂在衣架上。
苏虎有些忧愁坐在木凳上,看见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冠哥儿回来了?”
陈及冠点头,先是去上了个茅房,这才回来,拿起一块绿豆糕往嘴里放,“姐夫,你这是怎了?拉着一张驴脸。”
苏虎直接苦着脸回道:“俺今日去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