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纷就更简单了,虽然总体很团结,但经年累月相处,不可避免会有矛盾产生,就连夫妻之间也会产生矛盾,更别说外人了。
也不知道为何,当族人产生矛盾的时候,总喜欢来找他处理,或许是因为他读书人的身份,让他格外被信服。
当然,他没忘了自己最重要的任务,读书!
童生功名并无特权,至少要考取秀才功名才行,所以他将以往所学巩固再三,同时有了更多的感悟。
要是现在让他去参加童试,他有把握考出更好的成绩。
周礼平满意点头,“并无荒废学业便好,何时去县学?”
陈及冠回道:“待童生宴办完便去。”
周礼平眼睛一亮,“童生宴?是了,要不是水灾,早该办了,一直拖着不成。”
陈及冠适时拿出请柬,“请夫子务必赏脸。”
请柬是他自己写的,用的是可折叠的硬纸,表面用朱砂笔写的两个龙飞凤舞的请柬大字,打开以后,便是宴席原因,时间,地点,还有一些陈青恳词的话语。
周礼平欣然接下,“为师已知晓,届时一定去沾沾我徒儿的喜气,对了,你这字也有所长进。”
说着,他忍不住开怀大笑。
陈及冠笑笑,这段时间他当然没荒废,一手楷体字已经有了自己的风骨,还抽空练了练草书,有了自己的心得。
又聊了一会儿,周礼平见快到午时,便让周云彩去吩咐灶房,今日中午弄的丰盛些,留关门弟子吃饭。
陈及冠道:“老师,我姐夫尚在外院等候。”
周礼平大手一挥,“叫他进来,一同用膳。”
趁着学堂放学,陈及冠找到了徐锦书和张银宝。
两人见了他,同样十分高兴,亲切的搂着他的肩膀,失去了读书人的礼仪。
陈及冠也不在意,他毕竟有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读书人的风度对他来说,别人维持他就维持,别人洒脱他也可以不羁。
三人寒暄好一会儿,陈及冠得知张银宝已经升入乙班,再次和徐锦书成为了同窗,当即拱手祝贺,“望张兄勤勉如以往,届时便可以与我在县学相见。”
张银宝重重点头,“为兄一定,对了冠弟,不知《修仙录》第五卷可写好?我家书铺被人问的不胜烦恼。”
话本第四卷是童试前卖的,也就是今年阴历一月份,如今已是金秋九月,过了大半年,这些读者自然等的不耐烦。
这也是陈及冠今天来私塾的目的,将第五卷的手稿拿出来,交给张银宝。
张银宝也拿出几张银票给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