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用后腿往上挠,可小蛐蛐像钉子似的死死咬住它头顶的软肉。
更绝的是,这小家伙一边咬还一边往后退,生生把常胜将军的脑袋皮给掀了起来!
常胜将军疼得在盆里乱撞,没几下就瘫在地上不动弹了。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都没察觉。
过了好一会儿,人群才炸开锅:“这怎么可能?!”
“这小蛐蛐是怎么做到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王景珩脸涨得通红,手指抖得连扇子都拿不稳:
“这绝对不可能!小虫子怎么打得过大的?
你肯定在蛐蛐身上动了手脚!”
白晚晚把小蛐蛐托在掌心,小家伙正活蹦乱跳地啃着菜叶:“大家都盯着呢,我哪有机会作弊?这蛐蛐就是在后山随便抓的。”
一旁的李家少爷脸色煞白,哆哆嗦嗦摸出怀里的银票。
那五十张银票攥得发皱,全是他瞒着母亲从账房偷拿的。
他咬着牙把钱拍在桌上,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白晚晚利落地收好银票,扬了扬下巴:“还玩不玩?”
王景珩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嗓子都哑了:
“玩什么!家底都输光了!野外抓的蛐蛐怎么可能赢?
天天喂精饲料的蛐蛐反而不如?”
白晚晚拍了拍裙摆准备走人,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喊住她:“站住!谁说你能走了?”
人群自动让开条路,只见个灰衣少年拨开人群走出来。
他怀里抱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打开盖子的瞬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灰衣少年掀开檀木匣的刹那,一股阴冷的瘴气扑面而来,烛火都跟着诡异地暗了暗。
匣中蛐蛐看起来很小,可细看之下,甲壳上竟爬满暗金色的古老纹路,八条腿关节处生着细密倒刺。
呼吸间还发出类似磨牙的“咯咯”声,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这、这蛐蛐不对劲!”人群里有人惊叫。
王景珩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脸色比刚才更难看:“这根本不是蛐蛐!这是南疆的蛊虫!”
少年闻言勾起嘴角,露出森然笑意:“眼力不错,这可是我用三十种毒虫养了十年的幽冥蛊蟀,你接不接?”
他随手甩出一沓银票:“我押一百万两,敢接吗?”
全场瞬间炸开了锅,有人倒抽冷气,有人激动得浑身发抖。
“一百万两!他果然财大气粗!”
议论声中,白晚晚怀里的小蛐蛐突然躁动起来,细腿不停蹬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