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能。
她看着林烨那平静却带着强大压迫感的眼神，看着他那副掌控一切、仿佛吃定了自己的笃定姿态……她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在试探。
他就是在赤裸裸地告诉她：要么换取资源；要么，滚蛋。
没有第三种选择。
苏瑶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收缩着，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