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露出里面的砖石。
候车大厅里人来人往,嘈杂声不绝于耳
林火旺在售票窗口前排队,这时坐得上火车的人不多,普通人可能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坐过火车出过远门呢!
林火旺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买好票离开。
只等了十几分钟时间,终于轮到他了,他买了张最近的开往白山县的火车。
离家这么多天了,他也有点想娘和妹妹了。
想着很快要恢复高考,自己也要考到京城去上大学,见娘和妹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心里也有些古怪的滋味。
人这一身,究竟为什么而活呢?
为自己?为家人?为国家?
为享受?为理想?为大义?
林火旺晃了晃脑袋,他还真不敢去想太多,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肩膀上沉甸甸的。
这时,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传入他的耳中。
“咦?你听说了么?春城吉大校园里,那个割了负心汉那话的王国生,好像被判刑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男人说道,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好奇。
“判多长时间呀?按我来说,就那张朝阳干的糟践事,王国生就是宰了他都不为过。这判啥刑呀!法官是不是欺负咱农民啊!”
旁边一个大爷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不满。
“嘘!别瞎说,杀人得偿命,伤人也得坐牢。咱国家是讲法的,不过还好,据说有个记者把这事写了出来,还上了报纸。
最终影响力很大,法官也酌情轻判了。就判了三年缓刑,连牢都不用坐,相当于回家好好反省去……”
另一个年轻人赶忙解释道,他的神情显得有些得意,似乎对这件事很了解。
“这就对嘛!你说要这么判的话,我就觉得,咱这法律还真是挺特么公正的。”大爷点了点头,脸上的不满稍微缓和了一些。
“那你们谁知道,那个被割了鸡的张朝阳怎么样了么?”中年男人又好奇地问道。
“不晓得呀!就这当代陈世美,据说被学校开除了之后,就不见人影了。”年轻人摇了摇头。
“刚被割了鸡,怕是这一下,还在家里躺在炕上养着吧!”大爷调侃道。
“该!就这样的陈世美,忘恩负义,活该当太监……”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火车上嘈杂,大家说着的正是前几天发生的“割鸡事件”。
林火旺一直埋头在春城电影制片厂,自从给省报记者钱淑珍提供了一些消息和想法后,就没太关注这事了。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