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咱《人民文学》作为作协的亲儿子,要是复刊这么久,都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文章,那也太跌份了吧?”
“来稿倒是不少,其中也不乏一些文笔不错的。但大多数看着都令人打瞌睡,没几篇小说能看的,散文更是……形散神也散。
主编,你是作协副主席,要不你和作协的那些大作家们,约一下稿吧!相信,有了大师们文章的加持,先栽下梧桐树,说不定就能引来凤凰筑巢呢!”
……
面对编辑们的抱怨,主编张光年也是相当的无奈,好文章又不是河边的鹅卵石,去就有得捡,想捡多少就捡多少。
真正的好文章,无异于在沙里淘金,得寄托于时间与运气了。
他恢复工作后,复刊《人民文学》,自然也是想着干出一番成绩来,给国内的文坛带来新气象的。
奈何特殊时期刚结束,敢向刊物投稿的文人本就不多,更不用说是写一些比较跳脱和“离经叛道”的内容了。
而就在这时……
院子外面有人急忙跑进来喊道:“主编!主编!快!巴老和钟老来了。”
“什么?这二老怎么来了,大家快准备一下。这是来视察我们工作的呀!”
张光年赶紧吩咐了一下编辑们,然后自己起身到门口去迎接。
“巴老、钟老,你们过来,怎么不打电话提前说一声啊!”
张光年笑着说道,“这是搞突然袭击呀!”
“光年啊!你呀!你呀!我们还信不过你么?”
巴老摇摇头,指了指他,笑道,“我们就是坐不住,寻思着《人民文学》复刊以来,我们还没过来转转呢!”
倒是钱老快人快语,直插主题道:“《诗刊》的那首《一代人》,你应该也看过了吧?什么感受?”
一听到这话,张光年立马就明白了,二老来《人民文学》的深意了。
他点点头,应道:“很优秀的一首诗,写出了我们这一代人的执着与追求。”
“是啊!你刚平反不久,应该对这首诗的体会更深刻。所以,我们过来,就是想要问问你这个《人民文学》的主编。
在《人民文学》的这么多来稿当中,能不能也找出有类似精神内核的文章来呢?
特殊时期,知识分子们可以说是都吃够了苦头,国家的发展也被迫停滞不前。
我觉得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都应该要深深反思一番。
自然,要先从我们文艺界开始了,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文章,正好发在新一期的《人民文学》上,给广大的文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