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张大哥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水手,一定能顺利通过斗笠子滩的。”
赵振国把小团子的四个蹄子擦洗干净,把它放在了床上。
给棠棠讲了两个西游记的片段后,棠棠就抱着小团子睡着了,这个程度的颠簸,棠棠不仅不怕,反而睡得很香。
等身边传来俩宝贝的呼吸声,赵振国附身把宋婉清压到床上。
在泸州没干成的事情,在船上想来会别有滋味。
“别...”宋婉清小声说,她怕赵振国胡来,把人家的新床单给糟蹋了。
赵振国叹了口气,双手托在她腋下,把媳妇往上提了提,让她靠在自己颈窝里,偏头吻住她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侧,舌尖沿着耳廓舔吻。
赵振国在她耳边低声说:“放心,不会弄脏的...”
这种时刻他们之间已经不太需要多余的言语,赵振国俯身下来,从领口解开三颗扣子。
轻柔的吻印了上去
宋婉清双手紧紧陷入赵振国的头发之间,把他环抱住,一边有些含糊地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
“振国……这样不好吧?”
赵振国百忙之间抬头看她,“有什么不好的?”
“嗯…嗯,别咬……”宋婉清的尾音不由得软了起来。
他嗯了一声,听话地放开了她们。
宋婉清觉得赵振国这嘴,也是真心不老实。
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柔:“来不来么?”
“别,嗯,你先别……”
宋婉清觉得自己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人可真是能折腾。
船再怎么颠簸,也跟宋婉清无关了,她实在是顾不上了
哄睡了媳妇,赵振国穿上衣服出来。
此时天已黑透,江上被一层厚重的冰寒之气笼罩。
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呼啸而过,割得人脸生疼,江面在寒风的肆虐下泛起层层冰冷的涟漪。
船此刻正艰难地航行在这片危机四伏的水域。
斗笠子滩犹如一张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之口,错综复杂的礁石在江水中若隐若现,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将过往的船只撕得粉碎。
赵振国去了驾驶舱,给张云良让了根烟。
张云良看是白芙蓉,也没客气,三口就抽掉了半根,将半截烟头咬在齿间,独臂扣住舵轮。
江风裹着冰碴子从门缝扑进驾驶舱,张云良右臂空荡荡的衣袖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兄弟伙些,把眼睛鼓得汤圆大!过勒阎王殿,闯得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