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分明肉身的锤炼,只有努力这一条路,根本不可能走捷径。
徐小受却仿佛成了一把剑,可以靠滋养而成长,并在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内,结束掉可能得花费一万年、十万年的修行时间,成为了名剑。
等等!
似乎,还真有一种力量,可以做到如此效果?
“名之力?”战祖轻咦出声。
这下轮到徐小受讶异了,“武宝,你知名祖?”
战祖眼角一抽,还没能完全接受这有些过份亲昵的称呼,或许,如果让他称自己“武师”,也不错……
但都过去了。
现在再提称呼的事情,有些胡闹的感觉。
武宝摇摇头,没继续纠结这茬,只是道:“听说过……”
“听谁说?”徐小受追问。
战祖略作思索,才算是想起了什么:“我称祖之时,曾遇过一人,头带傩面,自称戏鹤……”
你也被傩祖找上门过?
徐小受心头一动,没有打断,继续听武宝讲:
“他一出现,便直言指出了我之不足,虽然直接,但也讲得颇有几分道理。”
“本来如若只是这般,那便还好。”
“他与我聊了许多,一开始感觉是脾性相投之人,只是最后,还是露出了马脚。”
“他说要助我修行,还让我修道有成之后,可称颂其名,在天境之后,找到他本尊,助他们一臂之力……”
听上去,有种不妙的感觉?
怎么在武宝你的形容里,癫傩的求援,成了卖茶女的图穷匕见?
徐小受眉头一掀:“你打祂了?”
“这世间,哪真有天降馅饼之事?”战祖挠挠头,呵呵一笑,“本祖一拳,便将之打爆了。”
好打!
徐小受一听武宝对癫傩的形容,便知这二人不可能有好结果,果然……
“名祖,也是从傩祖那听来?”
战祖眼神一动,意外之余,也觉得理所当然:“你,果然也见过祂了吗?”
一叹,战祖神情唏嘘,再道:
“也是后来,我才隐约意识到,或许傩祖所言不假,我该是打了一个好人。”
“名祖、时祖之名,都是从他口中得知。”
“但我也再见不到傩祖,以及祂口中的名、时、道了。”
好惨一癫傩!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琢磨一下,三番五次请不到人帮忙,还老被人打,是否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呢?
徐小受置之一笑,也就不作理会了。
继续专心致志,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