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物什,见此物长约丈二,白刷刷一根杆儿,头前顶着一个蓖麻瓜的小脑袋,在脑袋周围拴着万千条彩带,迎风一抖,扑棱棱真有千般的威风,万般的杀气,正是全手工墩布一条。
大妈把墩布在水桶里掂了几下说:“等我把这擦擦你们再打,省得衣服脏了回家还得老婆洗。”
……
然后我们就看着大妈墩地,3分钟后,大妈直起腰因笑道:“现在你们再滚去吧,保准起来衣服也不脏……”
比赛继续开始,经过上一场的经验积累和大妈这么一打岔,比赛双方都憋得情绪饱满,2号道服男一上场就抓住了2号运动服男的肩膀上的衣服,手法极其凌厉,但暂时还看不出是想用分筋错骨手还是想顺势胳肢对方,运动服男则抓住他的胸口,明显想用“背麻袋”,两人抱在一起扭了一会,谁也奈何不了谁,道服男意识到要想使对手倒地必须以下盘为主,于是一个老树盘根整个人都趴在对手身上要把他勒倒,运动服男很明智地使了一个老汉推车,这一下就使趴在他身上的人蜷曲了起来,道服男摇摇欲坠大厦将颓,索性把运动服男一起扳倒,迅速使一个****坐定在上面,运动服男使一个懒驴打滚甩他下来……
这两人出招越来越匪夷所思,渐渐的我就叫不上名堂了,要知道我很久没买rb碟了。反正到了最后这俩人都气喘吁吁的,以一个经典的“69”式僵持不动。道服众和运动服众看得热血沸腾,纷纷喊好加油。
扈三娘打个哈欠说:“这日子没法过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说:“等他俩掰不动了还有8组呢。”
扈三娘大惊道:“那什么时候才轮到我们踢馆啊?”
这个女人……她思思慕慕就是来踢馆的。
扈三娘走上前去一手一个提着二人起来,这两个人本来都是身高树大的汉子,但因为在地上扑腾了半天,身体都蜷着,现在被扈三娘提在手里,一个像考拉,一个跟眼镜猴似的,看上去十分诡异。
这样一来两边人一起大哗:“果然有帮手!”
我心就往下一沉,扈三娘不愧是惹麻烦的天才熟女,只见她毫不客气地给手里的两人一人一脚,骂道:“就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也跑出来丢人现眼。”
于是乎道服众和运动服众一起把我们当成了对方的帮手,两边的人一起涌向扈三娘,她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人当暗器一样扔出去,出手如电给冲在最前面的人每人一个大耳刮子,就听一连串的“piapiapiapia”声,打退了第一拨人,扈三娘甩着手对李静水和魏铁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