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

王武吐出一口浊气，他对这该死的蛇十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它现在都死了，想就地正法出口恶气都做不到。

“不能杀，狼三白虽然曾经的确是大奸大恶之徒，但它应该是目前这世间唯二知道那个秘密的！”

“什么？”

王武这一惊非同小可。

雪狼将军竟然也知道那个秘密。

但是，这怎么可能啊。

蛇十九却叹了口气，“主公，莫入迷途，莫钻牛角，西海妖族的大巫祭知道你的秘密，但构不成威胁，而狼三白，它反而是最可信的。事实上，它已经给过您答案了，但它选择了什么都不在乎。”

“好好对它，虽然我若还活着，一定先杀了它，但谁让我已经死了呢，来吧主公，抱一抱，妾身也喜欢你身上人间烟火的味道啊，好温暖的感觉……”

王武只觉得心中一暖，就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雪狼将军焦急的呼唤声。

“熊武，熊武！快醒醒，你怎么中了大幻王虫的致幻毒素？你这一夜之间，我一个不留神，你就跑出五百里了，我怎么喊你都不停，吓死我了。”

王武一愣，四周一瞅，我糙，他怎么就真的跑出这么远了？

不对，那我昨天晚上的梦。

蛇十九说，雪狼将军也知道他的秘密。

所以他的秘密是什么？

看着雪狼将军那焦急的面孔，他忽然想起来了。

它的确说过。

——“熊武，你真不像是一个妖怪，但那又如何，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这个秘密应该就是——你是人！

玛德！

王武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但渐渐的，一种巨大的，让他近乎战栗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秘密虽然在他看来无所谓，甚至很滑稽很可笑，但在这个迷雾重重的，似乎才漏出一点边角轮廓的修仙界里，很可能这代表着某种禁忌，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那种。

不，不能想下去了。

王武想控制自己，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他的危险感知在这一刻就像是一只怎么都抓不住的猴子。

他在坠落，他在失控，他正在朝着真相靠近。

但他想拒绝，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他控制不了。

直到雪狼将军不知从何处搬来一块巨石，从几十米高的位置砸下来。

“砰”

他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