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也没几个人发言、讨论,导致他轻轻推门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突兀。
十几双眼睛疾电般探询而至,一个个大烟枪似乎从石化的状态活了过来。
“哎呀!路导可算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俩要开军车去逮你了!”
路老板笑道:“这话说的,我偷你们俩家大米吃啦?”
这两位语气夸张的是张继钢和陈伟亚。
彼时对年轻的总导演还有些心怀怨怼的俩人,只是今日已经被人格魅力和艺术造诣完全折服。
老谋子脸色也不大好看,只不过比其他人要更淡定些,手里也夹着一支残烟,似乎都没觉察出已经快烧到手指头了。
“小路,忙完啦?”
路老板婉拒了陈丹青递过来的烟:“忙完了,准备投身革命,三过家门而不入了!”
搁以前这不算笑话的笑话总能招徕几声轻笑附和,但现在大家显然都没这个闲情逸致。
张一谋勉强挤出的笑容似乎比兵马俑还要更古老些:“中午领导办公室发函过来,让奥组委和创意小组,再仔细斟酌一下led使用决定。”
“白天的座谈会结果上报,有不少社会人士质疑我们的led使用量和重要性都太强,万一发生灭灯、故障,或者是进水。。。”
路宽心里一顿,这事儿在后世就是一大疑难杂症,在张一谋的奥运纪录片中有提及。
后来怎么解决的他自然不得而知,但最后的奥运会仍然使用了led是事实。
张合平听说路老板回来了,急急忙忙从办公室跑过来。
等看到他好整以暇地同大家攀谈,也跟找到了主心骨似得,说着话就从兜里掏烟。
他知道眼前这位不到三十的年轻人起码十五年烟龄,以往创意小组头脑风暴的时候都是一天好几包的狠人。
只不过。。。
“不抽了,戒了。”
“嘿,嫌乎我这大前门不好是咋的?”
张合平这帮搞电影的老北平都爱大前门,北电张惠军和田状状桌上都常备。
“怎么可能!”路宽坐到会议桌旁翻开笔记本,笑着冲陈丹青示意:“刚刚老陈递特供小熊猫我也没抽啊。”
马雯笑道:“你们别嚯嚯人家年轻人了,兴许是女朋友给管上了。”
“妻管严啊?”
众人笑谈了几句,张合平这才沉声道:“大家都赶紧坐吧!看看这事儿怎么办。”
现场掐烟的掐烟,翻笔记本的翻笔记本,陈丹青主动去擦掉了白板上的字迹。
这位后世风评不佳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