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洗衣机看着耳垂漫到颈侧的红潮的刘伊妃也不勉强:“那这样,你待会儿来给我擦擦背、捏捏肩膀总行了吧?”
“啊?哦。。。”
花开堪折,不过对老饕来讲,更有趣的是这个过程。
越往后,越想看到少女脸红都是种奢侈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隐隐的口哨声,刘伊妃坐在床边,绞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时而听着里间的动静,确定他到了哪一步;
时而在心里默默数着黑色天鹅绒窗帘的,食指褶皱无意识缠绕裙腰系带。
想起小姨电话里的嘱咐,她突然又起身,蹲在地上从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翻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前几天在巴勒莫,路老板买姨妈巾的时候顺带买来捉弄她的。。。
他自己的工作服。
“来啊!”
“哦,来啦!”
刘伊妃咽了口口水,手脚失措地把小盒子塞进枕头下面,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蒸汽漫过磨砂玻璃门,昏黄的灯光下水汽弥散,旖旎温馨的氛围顿生。
小刘手里拿着毛巾:“怎。。。怎么擦啊?”
路老板看着她穿得整整齐齐俏立在自己面前,笑着催促:“你近一些啊,离这么远干嘛?”
他是会享受的,仰靠在倾斜15度的浴缸头枕上,后者用浴巾简单叠就。
水珠沿喉结滑过男子的胸膛,左臂懒散搭在雪花石台面,掌心的威士忌杯壁还凝着琥珀色水痕。
自从戒了烟,他似乎对酒的瘾头更大了。
“来,喝一杯先。”
小刘镇定了一些,给自己倒了威士忌,夹着冰块叮咚落杯,碰杯后任由它在喉间炸开一股辛辣。
路宽观察着她的微表情,倒是没有玩什么泼水弄湿衣服的恶作剧桥段,只是一反常态地温柔起来。
“茜茜。”
“嗯?”
“来陪我。”
谁说男人没有两副面孔的——
涩涩茜茜,不涩小刘是吧?
刘伊妃这会儿的紧张情绪已经消逝了大半,热恋中的少女本就准备付出一切,这会儿倒也不矫情。
只是有些羞涩:“我想。。。我想关掉灯。”
“啊?”路老板笑道:“行啊,我把百叶窗拉开,有月光足矣。”
刘伊妃转身啪嗒熄掉灯光,背对着他褪衣的剪影在白瓷砖墙上摇晃。
因为紧张,双手解扣的动作卡住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