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进血液循环,改善缺血缺氧状态。
不过对于路宽来说,就有些烤鸟了。
“我想站阴凉地等你,能不能把我手放开。”
小刘白了他一眼,噘着粉唇死死把男子的胳膊抱在怀里。
总之上半身都对他开放了,也不在乎造成的暧昧接触是不是敏感。
时不时有几个意大利人经过,双手攥成了鸡爪子,看着俩人惊呼“fatto!”,即意大利语傻瓜的意思。
“八嘎!”
路老板如是回应,希望他们能听得懂。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午后的日光晒得人有些目眩神迷,刘伊妃恍恍惚惚地螓首轻靠在他肩膀,即便是带着微微姨妈不适的生理期,也觉得无比幸福。
只是这几天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自己会说话的事实越发难以掩饰了。
就算他发现不了,难道她还能任性地判他跟自己绑在一起无期徒刑吗?
也许是感觉到这段对遗憾的青春最美的附言,即将悄然逝去了,这两天的少女黏人地厉害。
除了洗澡、上厕所、换姨妈巾,不是紧紧地挎着胳膊就是牵着手,路宽办公时也要坐在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她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蓝色生死恋》中罹患白血病的尹恩熙。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要尽情地享受着最后的陪伴。
在巴洛克台阶上坐得差点儿把屁股都烫熟,两人这才心情闲适地往巴勒莫中心市集走。
路宽的电话响了几声,他无奈接起,皱着眉头应付奥运物料的采购申请。
只要是关于钱,就要他最后拍板。
耗费了十几分钟的旅途时间,两人钻进ballaro市场的彩色帆布棚,像是进入了电影中的40年代的意大利。
小刘买了电影中出现过的、还带着露水的仙人掌果。
小心翼翼地捏着果皮剥开,自己尝了半口便酸得塞到他的嘴里,笑着将指尖玫红色的汁水蹭到身边男子的衣服上。
行至奶酪小贩的摊前,摊主切下一角佩科里诺干酪,两人就着无花果酱当街尝鲜。
看着又无奈接起电话的路宽,干酪和果酱的咸甜在舌尖打架,就像刘伊妃此时的心情一样矛盾。
在他转身到僻静处的通话时,小刘突然神情萧索地嘟囔了两句,在心底里做出一个无奈的决定。
再不舍,她也要主动结束这段治愈之旅了。
小姑娘在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一定是最后一天。
尽管这个赌咒在前两天就已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