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导演能看出来刘小驴已经有些技穷了,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动作。。。
有空得回家跟老母亲再学几招,以后走江湖卖艺也算是有了吃饭的家伙。
路老板收了半鸭舌帽的各国硬币,心道给刘伊妃做做经纪人就行,哪儿还用得着自己出手。
“路导?”
“那是不是路导?”
一声熟悉的乡音打断了还在卖惨的“瘸腿老哥”。
贾科长喊了一声,又有些不确定地问着身边的谭盾,这位奥运专职作曲家皱着眉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戴着墨镜的路宽稍一回头,是谭盾和贾科长被堵在了人群之外,正狐疑地冲自己招手。
卧槽!
他们俩怎么在这儿?
要特么社死了,赶紧溜!
恰逢刘伊妃一曲舞毕,光洁的额头还渗着细汗,正笑着和埃及舞娘比划着什么。
路老板来不及解释,冲过来拉着她的手就跑:“有熟人,风紧扯呼!”
埃及姑娘愣了几秒,不可置信地看着之前大大地博了自己诸般同情的“瘸腿老哥”,怎么一瞬间就健步如飞起来了?
刚刚还载歌载舞的艺术家们瞬间变脸!
“该死的家伙!他不是瘸子!”
“我的硬币!还给我!”
“追这小子!”
熙熙攘攘的旧宫博物馆前乱做了一团,起哄者有之,笑闹者更多,都是喜欢凑热闹耍宝的游方艺人。
不过还真有几个本来排队要看刘伊妃跳舞的白人男子反应过来,一溜烟追了上去。
路老板的掌心紧攥着小姑娘的腕骨,边笑边跑的两人仿佛正在出演电影中常见的浪漫桥段。
拥挤人潮之中,两人踏过海神喷泉溅湿的大理石砖,脚底水痕在烈日下烙成转瞬即逝的莲花;
路老板不小心蹭到了一位吃着奶油蛋糕的意大利女郎,奶油甩到了雕像大卫的大腿上,像是给文艺复兴添了道奶油裱花。
两人闪身躲进佣兵凉廊的阴影里,空间较窄,路宽后背紧贴切利尼的青铜雕像,喉结因口渴上下滚动;
刘伊妃的碎发黏在潮红的脸颊,嘴角咧开的弧度扯得耳坠乱晃,她静静地蜷在他胸前,听着男子强劲有力的心跳。
身后笑闹着追赶他们的街头艺人军团,由刚刚的肚皮舞娘打头阵,铃铛臀链震耳欲聋。
追赶的鼓点声逼近时,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睫毛颤得像是风里的蒲公英绒球。
直至看着追兵错过,路老板这才长舒一口气:“今天真是舍命陪美女啊!”
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