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神色一凛,200万股几乎是盘口总量的300%,这是要钓鱼啊。
炒过股的都知道,每天开盘和尾盘的集合竞价阶段,可能是风向标,也可能是第二天的陷阱。
保尔森不计成本的大动作瞬间吸引了高盛、摩根大通等机构的量化算法识别,以为这是大宗抢筹信号,瞬间把股价从3.55美元推高至4美元!
与此同时,刚刚反应过来的哈斯廷斯团队只能先挂巨单买一跟风,在尾盘集合竞价以3.88美元均价吃进120万股。
算下来,首日的资金消耗就已经达到近6000万美元。
“bullshit!”
“马修,什么情况!”哈斯廷斯黑着脸问道。
刚刚口吐脏话的交易主管马修回头:“对手很难缠。”
他无奈解释:“全天的盘口语言捕捉不到他们的动作和资金踪迹,一直在用脉冲式的防护消耗我们的耐心。”
马修口中所谓的脉冲式防护,是保尔森设计的“三层防御网”。
每当股价回落至3.70美元,即通过瑞信、美林、花旗账户同步挂出3.71/3.72/3.73美元三档买单(每档50万股,合计150万股)。
此举迫使哈斯廷斯若要压制股价,必须一次性吃掉全部三档挂单。
加上尾盘偷袭,这才在第一天就消耗了哈斯廷斯近6000万美元。
“奈飞的盘口呢?有什么异动吗?”哈斯廷斯不置可否,这种消耗尚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马修皱眉:“看不出,至少没有大规模的买入动作,就算是分拆的中单也很少,具体还要明后两天交易日,看有没有信息披露。”
哈斯廷斯点头,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才离开。
看来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苦战。
与此同时,接到保尔森电话的路老板却是眉开眼笑。
“完美的素材,保尔森。”
“什么?路?”
路老板调侃:“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未来也许会有一部叫做《大空头》的电影,这些都是素材啊!”
“哈哈!我很期待。”
保尔森和自己的艺术家雇主一唱一和:“去掉休市,整个五月我们还有近20个交易日,如果你能迟一些回北平更好,我怕联络不及时。”
青年导演沉吟道:“这个时间安排我无法决定,希望在我走之前能出席奈飞的董事会吧。”
“你懂的,伙计。”
挂断电话,路宽回到片场。
六月上旬是回北平进行最高级别奥运方案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