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如的那段震撼戏份吗?”
从道教三毒到道诗典籍,路老板从精神融合的前身肆意搬运来自圆其说。
突出一个一切解释权在我。
小刘对他前面两句话是定然不信的,可这最后的掰扯。。。
听起来确有几分道理啊?
再联想到他几年的所作所为,心里似乎又不是那么笃定了。
小姑娘狐疑道:“那你呢?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讲过下山前的事情呢?”
“有什么好讲的,诵经、礼拜、存想而已,日复一日,循环往复。”
路宽想起在张纯如宅看到的她的日记,暗暗腹诽这是想彻底解剖我的精神结构啊?
“哼哼。”刘伊妃冷笑:“我看不见得,还不知道怎么欺男霸女呢。”
路老板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人长得这么甜,小嘴还挺毒的!
骂也骂不赢,打也打不过,他干脆三缄其口,掏出一份剧本细看。
“《金陵!金陵!》,这什么剧本?”
“陆钏的剧本。”
小刘凑过头来,发丝间带着淡雅清香:“你看他的剧本干嘛?”
“给他批改批改、批判批判。”
“哦!我知道了,你要收拾他们了吧?”
刘伊妃知道此前的联名信事件,跳的最高、闹得最凶、喊得最响的就是这对父子。
针对邓温迪的第一步棋她已经看到了,可批判陆钏的剧本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总不能是一顿贬损出口气作罢。
小刘看着他好奇道:“我跟我讲讲呗,你准备怎么炮制他们?”
路老板头也不抬:“学这个干嘛,看你的时尚杂志去,学学穿搭。”
“那刘师师从我这走的时候,你不是还教我怎么做吗?”
青年导演在剧本上写写画画没回应她。
那时候是你要高飞,怕你没有江湖经验。
现在一股外力的压迫又把她推回身边,即便心灵深处还有因为生日事件的隔膜,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但风筝的线似乎又可以又紧紧拽在手里了,这些事情当然不用她再沾染,顺手消弭掉罢了。
只是这一世的小刘早就养成歪了,颇有些与人斗其乐无穷的觉悟,不然也不能在刘师师叛逃最后给她又下了一记猛药。
路宽言简意赅:“他的剧本立场有问题,疑似和某势力有勾连,在这上面随便做做文章即可。”
“陆天民不是作协领导吗,还是老派文人,你有确凿证据能证明?”
“没有,只有几张照片,这对父子和葛西雄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