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仿佛被邓温迪口中的新颖词汇吸引。
“1966年,美国的弗里登成立了全国妇女组织。”
“1971年,格洛丽亚、弗里登等人成立了全国妇女政治核心小组。”
“1976年,斯泰纳姆的《女士》杂志把女权主义作为封面杂志的主题!”
邓温迪如数家珍,像是化身激情的女性演讲家。
“一直到近代1991年,安妮塔希尔在华盛顿,向全是男性和白人的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作证,指控被提名担任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克拉伦斯托马斯对她进行性骚扰。”
“同年,丽贝卡沃克在《女士》杂志上发表文章《成为第三波》。”
“伊妃,你现在勇敢地站出来控诉这个恶魔,作为一个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华裔少女,你的社会影响力和感染力将是巨大的!”
“我可以帮你恢复美国国籍,你完全可以成为另一个女权领袖和斗士,在世界舞台上发出自己的声音。”
“演员?我觉得那甚至不会是你最好的选择,你可以从政、从商,都会获得巨大的支持!”
惊!
办公室里似有若无地飘荡着邓温迪演讲的回声,而听得目瞪口呆的小刘,这回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毫不讳言地讲,这是人生的十字路口,是命运天平的两侧。
一侧,是六大之一福克斯的角色承诺、是处于濒危状态下的推特的起死回生、是有希望成为拥有女性话语权的美好前景。
另一侧,是一个让自己黯然神伤、在最美的青春岁月里伤心欲绝的男人。
况且摆在刘伊妃面前的,还远远不是自由选择。
因为无论她答不答应,邓温迪都要把照片公之于众,大肆渲染路宽猥亵未成年女演员的恶行。
答应了,等待着的就是光明的未来,至少是一线生机;
不答应,她将注定成为斗争的牺牲品。
从这个角度看,这架天平两侧的砝码,孰轻孰重似乎是显而易见的。
从邓温迪的角度看,她也不信自己抛出了这么多的条件、威胁、现实,这个已经吓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还会选错。
这个环境和条件设定的剧本杀,给九十九个女人来选择,也许都会选择邓温迪吧?
邓温迪死死地盯住因为激动胸前不断起伏的刘伊妃,直到后者声如蚊呐地吐露一句:“要我怎么做?”
女猎手心下大定。
照片是没有嘴的,他们可以编造黑料,路宽也可以迅速辟谣。
但刘伊妃有啊?
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