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清泪滑落。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
昌平别墅距离瑞城中心四十多公里,刘伊妃母女赶到的时候里面灯火通明。
刘晓丽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异样,按响了门铃。
“啊!”
程敬非鼻青脸肿地探出头来,吓了母女俩一跳。
他把两人让进屋里。
“怎么了敬非?怎么弄的?”
程敬非打了个哈哈:“气温骤降,今天院子里结冰了,没注意摔了下,没事儿!”
刘伊妃和妈妈对视一眼,看着客厅里兵荒马乱得跟刚刚打过仗似的,都感觉有些奇怪。
“坐吧,茜茜,坐吧。”
程敬非讪讪地搓着手,本来是骗她们过来,这一下子良心发现了,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刘伊妃似乎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窘迫的神情,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
“教父,这里有200万,8月以后我的收益大部分都转移支付给问界了,这点钱你收着吧。”
程敬非面色挣扎,心道幸好自己悬崖勒马,没有一错再错。
“不用了,茜茜,你妈妈帮我已经够多了。”
刘伊妃笑道:“拿着吧!你带我入行,我很感激你,只是我现在也只能拿的出这么多了,可能解决不了你的困难。”
刘晓丽也劝道:“就当是孩子的心意,敬非,收下吧,以后在澳洲照顾好自己。”
程敬非好像突然老了十岁,神色复杂地接过小姑娘手里的银行卡。
“好。。。好,我知道了,你们走吧,走吧。。。”
他背过身去,不想让母女二人看到自己哽咽又脆弱无助的样子。
刘晓丽母女对视一眼,均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了声珍重。
程敬非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突然转身。
“等等,茜茜!”
“怎么了?”
程敬非看了眼刘晓丽,还是决定最后叮嘱她一句话。
“小心那个路宽,他的心思太深沉了,你要保护好自己。”
刘伊妃嫣然一笑。
“嗯,知道了,我们走了。”
透过窗帘看到门外汽车打着远光驶离,阿飞这才从储物间里出来,里头是三个被揍得面目全非的歹人。
刘泽宇在列。
“程总,你这就有点不够意思了。”
“来之前老板还说让我给你留个体面,不要让伊妃姐知道你的事。”
“你刚刚怎么还能说他的坏话呢?”
虽然阿飞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