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为巨大的痛苦。

即便心中满是不甘，他也无法违背来自创造自己的亡灵帝王的命令，这是铭刻在亡灵本源中的绝对真言！

“古老王，我恳求您放过城里百万活人，我们愿将您的王都双手奉上！”韩寂硬着头皮上前，甚至直接跪在古老王面前，声音中满是恳切。

古老王静静伫立，被死气遮盖的脸庞看不清任何神色，但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却落在韩寂身上。

他缓缓开口：“世间千古，人间已无我行走之土地。我将人间让予你们，而我将前往死亡国度，去统治那里的一切。”

“到此结束吧。”

古老王言罢，转身离去。

他身下的山峰之尸，伸出巨爪抓住疯狂挣扎的扭曲鬼物，与古老王一同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随着古老王的离去，亡灵纷纷回到地下，煞渊也不知飘向了何方。

“这，这就走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个噩梦一样。

亡灵不应该是最嗜杀、最喜爱活物血肉的吗？

想到古老王刚才那一番话，韩寂沉默片刻后说道：

“身为亡灵帝王，也许古老王的心灵没有被杀戮吞噬，依然是开创魔法王朝的千古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