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触她凌乱礼裙,露出肌肤上的淡淡伤痕时,忽然轻声开口。
“好甜。”
那清冷淡漠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呓语,仿佛琴弦极其旖旎温柔的颤抖,让整个人都酥酥麻麻,心脏颤动起来。
他的语气分明不带任何情绪,无论是调笑还是赞叹,都半分听不出来。
不让人觉得冒犯,也不会让人觉得是在表白。
血族只是平静陈述一件事罢了。
可清禾听到这句轻语后,却忽然理解了那些病态的痴迷。
如果是面向眼前的人的话,那确实……
只是与那些人的唯唯诺诺不同。
清禾躺在始祖怀中,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
“什么好甜?”
清冷血族眉眼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搭话,甚至反问。
但他还是冷淡地开口了。
“你。”
“你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