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会和帝国之拳成为宿敌,我们也不会被披上叛徒的名头。”
“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凯尔瓦伦那狰狞的面庞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露出一个丑陋的笑容。
三个人把脑袋凑到了一起。
“听一些帝国之拳的表亲说过,他们说在泰拉的战场上亲眼目睹了,佩图拉博因为时间乱流变成了一个还在吃奶的崽子。”
“一切的源头,就在赫鲁德远征的那次战败,除了你以外,佩图拉博也挨了熵能射线。”
“你变老了,而他现在变小了。”
丹提欧克的脸色变得异常的怪异,惊讶、慌张、狂喜、不可思议混杂在一起,融合成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的表情。
“活该!”丹提欧克笑骂道。
他笑的几乎要把自己的肺给榨干,浑身抽搐着停了下来。
三个人聊了很久,久到连索萨的月亮都爬上了天空。
他们从未恨过时间为什么过得如此之快,快到这眼前的美好好像眨眼消逝。
“我们要离开了,赎罪远征只有全体阵亡的那一刻才会停止。”
凯尔瓦伦对丹提欧克说道。
他们还有任务在身,不能停留太久。
他拍了拍老友的肩膀,然后毫无留恋的回到了风暴鸟的座舱。
齐农向这位年老的前辈再次行了一礼,也是跟随着离去。
他们两个人身为这一支钢铁勇士赎罪远征舰队的监视者,本不应该离开战舰,是欧泊戴伊网开一面,让他们能够短暂相聚。
他们很感谢这位通情达理的基里曼之子,要是换做其他军团的人,必然不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情。
极限战士是所有军团战士中,最具人情味的一类。
不过这些经历了荷鲁斯大叛乱,依然存活至今的战士能够再次见上一面,已经此生无憾了。
在这波及整个银河的战火中,每个人都犹如浮萍般漂泊不定,个人的命运在银河的命运前太过渺小。
丹提欧克望着风暴鸟尾部的引擎光束逐渐缩小,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是时候继续我的研究了,法洛斯灯塔的秘密,必须掌握在人类的手中。”
丹提欧克朝着法洛斯山顶的洞窟走去。
他没有佩戴头盔,也没有开启照明灯,这数十年来他走了无数次这条道路,早已经将这里的每一块岩石都烂熟于心。
法洛斯山的狂风吹拂着他的面孔,从那枯萎的鼻腔,粗暴的涌入早已不复活力的肺脏。
丹提欧克想起了三十多年前,基里曼是如何真切的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