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石像,双眸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锐利无比的扫视着全场。
他们身上散发的威压仿若实质化的气场,无形却又沉甸甸的压在众人心头,令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随着他们的出现而骤然降低了几分,让人脊背发凉,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脊梁缓缓攀爬。
“这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阴阳师望着眼前坍塌不成样子的神社,黯淡无光仿若被遗弃的祭坛,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