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在风中还留下来了密咒。
“南么,
三曼多伐折罗赧,
悍!”
淡蓝色的种子字俄而化作了赤红之色,熊熊的智慧火从陆峰的“颅顶轮”贯穿而出,化作了佛盖也似的一道华彩,流落在了陆峰的周围。
叫他踏足在这厄土之上,不被邪祟侵扰,便是路上有了些许窥视,亦不敢轻举妄动。
更是无有在这里留下来任何的信息来。
留下来的,只有“佛咒”!
只有“不动明王心咒”。
消灾解厄,化险为夷。
这样的僧人,他现在落在了一些州府的庙子之中,就可做一个“戒律长老”,绰绰有余。
甚至于做一位“主持”,亦不是不可。
止他在这样一座充满了神秘的山中,亦无有甚么安全感可言。
整座山上,充满了一种“死人味道”。
这并非是“腐烂味道”。
这是另外一种的“了无生机”。
一座山上,一点点活力都无。
就算是陆峰这样的大僧人行走在此间,都止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蚍蜉撼大树”,自己在这一座山前,宛若是不自量力的“蚍蜉”,尤为恐怖。
好在陆峰佛心稳固的很,在“杂湖朗诺山”,在“扎举本寺”,在无数次和“班智达大师”的教导和学习之中,他的佛心,如同是铁围山一样,如同是须弥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