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甚至还弄出了所谓的“工匠精神”。
田建捷指着正在讲课的老师说道。
“不要管是不是日裔,先生说的很清楚,只要是对我们有益,就只管引进进来,大学里不还一样有日裔教授,日裔教授中也是有很多人才的。”
提及那位会获得诺贝尔奖的汤先生时,柳承瑜完全没有拿对方当成外人,毕竟,他已经归化了,南洋嘛,既然归化了,那也就是自己人了。
置身于课堂上的,常威听得认真做笔记,做的更加认真,虽然已经十六岁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读过中学,只读过初小的他,听老师讲解时,有时候会很迷茫,不过,这没什么,不会的话佐腾先生还会继续解释。
无论情感上是否接受,但这个无奈的现实,总需要去面对。为了解决高级技术工人奇缺的问题,早在三年前,公司就在日本单独招聘,意外的收获了一大批从东北逃回日本的熟练工人——东北的工厂中有大批日本技师,他们长期生活在东北,能说一口流利的华语。
“要生产组装成中等精度机械的零件,只能使用高精度的加工机械才能制造出来。根据这个道理,要制造高精度加工机械,只能采用超高精度的加工机械。这就出来了一个问题:所谓“超高精度的加工机械”又是如何加工制造出来的。”
“先生,正在授课的佐腾老师,就是日裔,他曾长期在东北的满铁沙河工工场工作,他是南洋机车公司的职工,但也在这里兼职,那些日裔工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说华语,这一点优势很大,所以,目前职业学校里的老师,基本上都是以日裔为主。”
这些会说华语的技师,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比某些专家还重要,因为他们不仅可以和其它工人沟通,而且还能够参与学徒培训,以至于用工企业最后甚至点名要“会说华语的日裔熟练工人”,而为了解决熟练技工不足的局面,南洋劳务公司从日本聘请了一大批熟练工人,给他们发了工作签证。
提到日裔教授中的人才时,柳承喻特意说道。
在这一点上来说,南洋绝对是“百纳百川”的,从来没有把外人当成外人,而是会千方百计的让对方归化。毕竟,无论在任何时代,人才都是非常宝贵的,而这些人才并不局限于科学家。熟练技工同样也是人才。
既然是人才,当然要加以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