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元元渐渐出现崩裂迹象的时候，孙哲不禁疑了一声，“嗯？！”

张灵勋立马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即问道：“怎么了？”

目光死死锁在蔡元元的身上的孙哲，凝重的回道：“这女人身上有天道的气息，应该和我一样和天道是有关系的。”

张林勋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你先前不是说，天道和那股力量汲取养分的时候，是井水不犯河水，各取所好吗？？”

“张开既然和那股力量有关，怎么能会吃和天道有关的人？”

“我不知道。”孙哲回的坦荡真诚，“能和天道做对手的家伙，谁能琢磨的透呢。”

他们说话的功夫，蔡元元已经完全分散，变成一堆银色碎片，一片片钻进了张开体内。

手上一空的张开，微微红了眼睛。

毕竟，这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孩子啊。

难过归难过，但对于这种难过的到来，张开其实早就有所准备。

因为这蔡元元存在的必要，就是在关键时刻发挥养料的作用。

如今，张开已经完全记起了秦良玉那一世的所有事情，但再往前的那些事情就比较碎片化了。

但也已经很够用了。

通过这些记忆，他彻底相信了猴子的话。

没错。

他就是吕尚！

同时，他也是这个世界的天道！

不！

更确切的说，他的卷轴是天道。

当年，诸神之战后，他沉寂调息的那段日子里，那卷轴一直在影响着这个世界的方方面面。

他作为张开的这一世，之所以能有惊无险的到如今，跑不了卷轴的功劳。

对于那卷轴，张开从碎片化的记忆里了解到。

它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神域。

从还是吕尚的那时起，便是他的底牌，能左右天下运行轨迹，影响人间界的方方面面，帮助他在多次危机中保全性命。

是个强过任何神器的绝世宝具！

正因为有它，这才导致张开在每一世积攒实力的前期，都不被神仙发觉，每次都能发育起来。

这么强的卷轴，张开却可如臂使指。

所以，说他是天道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

他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天道。

毕竟，他和卷轴来自同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原本是有天道的。

眼下，张开的敌人不是神仙。

正是这个世界原有的天道！

张开之前的很多世，都是诸神之战的发起者。

可作为秦良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