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如此刺人的一面。

但主事长老等人显然对凝渊的这种态度习以为常。

他们脸色难看不是因为凝渊的态度，而是因为凝渊说的确实是实话。

他们九个人之中有一个早已背叛仙妖盟的内奸，而他们却连这个人是谁，又是何时背叛的仙妖盟都不知道。

议事大殿一下子陷入了无边寂静。

除了九霄书院此次选入的二十八个新弟子之外，如今能够站在这里的弟子遵命全都是诸位长老们的心腹。

如今骤然听闻如此秘闻，所有弟子们的心头都涌上一股挥散不去的寒意：

水至清则无鱼。

他们知道各宗门中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或者勾当，但怎么也不能接受被整个修仙界所敬仰的仙妖盟内部居然也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

况且这个问题还极有可能出现在他们最亲近的师父、甚至是最敬重的主事长老身上。

可若是长老有问题，那他们的弟子又能是完全清白的吗？

看似团结一心的仙妖盟，是不是早就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便早已在暗中分崩离析？

一瞬间人人自危，看向周围同伴的眼神都充满了怀疑与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