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不就两扇破门,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把它们打开。”
阿诗用手掰不开门,呲着牙齿咬。
可直到那门被咬出深深的牙印子,大门也依旧纹丝不动
“收手吧,你们进不去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肖景辞转头看着来人,目光闪了闪:“王道长,果然是你。”
“哈哈哈哈哈。”
王道长甩着拂尘走了过来,笑容莫名。
“肖先生这话是何意啊?”
肖景辞冷眼看着王道长:“都已经到了这骆家祠堂了,道长就没有必要再装了吧?”
“在酒店的事情是你做的,我的车出车祸,也是你做的。”
肖景辞目光紧紧锁定王道长,自带气势。
在他的眼神威压之下,就连老谋深算的王道长,都略微目光闪烁。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是吧?”
王道长哈哈大笑。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设计我们?”
肖景辞冷声问道。
想要故作高深就不回答?
不好意思,他肖景辞对什么事情都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今天还非得问出个一二仨四五六来。
反正进不去,他现在有时间慢慢耗。
王道长沉默了一瞬间。
“我没有想过要害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他道。
“是么?”肖景辞冷笑一声。
有的人就是这样。
做了恶事以后,装作无奈的样子,其实我没有想要害人的。
好像表现得有苦衷以后,做下的坏事就变得心安理得了,可以给自己洗白了。
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去他妈的吧。
做了就是做了。
就算有人拿刀逼在脖子上,也是做了。
扯别的有卵用。
王道长微微叹了口气。
“确实,我做了一些事情。”
他抬头看着天。
“只是别无选择罢了。她是我一辈子的劫难与救赎。”
“谁??”
肖景辞皱眉。
“你们口中的红衣女尸,她有名字,她叫红菱,她最大的不幸,便是出生于骆家,我们二人本情投意合,皆因骆家阻拦,说是给她看好了姻缘,他们将她囚禁,不成这桩婚,便活活饿死她。”
“骆家人派人追杀我,被逼无奈之下,我远走台中,几十年没有回来。”
“再得到她的消息,却是她香消玉殒。”
王道长笑容越来越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