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女,那都是经常要出入皇宫的,这样的人,按大齐律,内狱会认真地审查其身份,祖上三代都不得有任何人触犯过律法。
这样的人应当不会轻易被收买才是。
大理寺卿一脸不忍地道:“对方用了十分残忍的手法……”
乘风的弟弟,最擅长易容之道的乘云开了口:“难道,凶手是干脆剥掉了那名宫女的脸皮?”
说着,他对沈砚书和容枝枝解释道:“两个长得不一样的人,通过易容的手法,是极难伪装成同一个人的。”
“而使用伪造的人皮面具,但凡懂易容术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面皮与常人的皮肉不同。”
“唯一能将两个人扮演成同一个人,且懂易容术的人也轻易看不出破绽的法子,那就是将活生生的脸皮剥下来了!”
如果是用的这种办法,那侍卫们没有及时看穿,倒也不奇怪了。
大理寺卿点点头,叹气道:“那个宫女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脸上面目全非,脸皮被人完整地剥下了……”
“如此残忍的手法,下官为官这么多年,看见的次数也不多。”
“只因仵作说,那脸皮还不是死了之后剥的,是活生生剥掉的,剥完了他们也没有考虑给那宫女留一条活路。”
“而是残忍杀害之后,抛尸河中,若不是那名水手无意中发现……待尸体彻底在水中腐烂后,谁也辨不清她的身份了。”
乘云开口道:“凶手既然能想到用这个法子,自然也是明白活剥下来的脸皮,贴在脸上,效果会更加自然,更难被瞧出破绽。”
“为了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采取活剥人皮的残忍手法,也并不奇怪。”
容枝枝:“如此说来,对方想来也是怕我们从宫女的身上查出了什么,便在从宫女身上取到了衣服和脸皮之后,索性杀人抛尸,想来一个死无对证?”
大理寺卿:“下官也是如此推断。”
沈砚书问道:“那杀害这名宫女的凶手,可有线索?”
大理寺卿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摇头道:“下官无能,暂时还没查到凶手的线索,没人看到有人抛尸。”
“下官还打算请一些江湖中人来帮忙,试图辨认那名宫女身上的刀痕,会不会是哪个门派的绝学。”
“但是仵作说,杀死宫女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对方杀人的时候,用的完全是蛮力,任何一个没有武功的强壮男子杀人,都能造成那样的刀口。”
好好的线索到这里,骤然断了,大理寺卿也觉得头疼。
“下官还遣人去街上打听了,有没有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