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早知道自己还是跟五年前一样无耻,只收钱不办事就好了,偏生的自己这次脑子坏了,想做个讲交易信誉的人。
且一直将相爷娶妻的事情当作小事,觉得相爷不会真的记恨自己……
才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永安帝冷眼瞧着他,吩咐道:“带去内狱审查吧!”
宇文湛:“是!”
接着。
沈砚书的眼神,扫了扫其他的朝臣,有些明里暗里很想看沈砚书倒霉的人,这会儿一个比一个安静。
当了这么多年官,或多或少,总是免不得留了一些把柄的,首辅大人这样好的记性,也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都记着。
他们日后还是小心点好了,万一跟薛大人一样被骤然清算,那不是惨惨惨?
姬无蘅这会儿也站了出来。
开口道:“陛下,写去昱国的国书,臣愿意为陛下起草,定在一个时辰之内写完,请陛下查验。”
他如今已经从翰林院调入了礼部。
按理说起草诏书和国书这样的事,都不该是他来做了,那是翰林院的事儿,但他还是想为容枝枝做点什么。
永安帝相信姬无蘅的笔力,必定远胜许多人,便颔首道:“如此,就有劳爱卿了!”
沈砚书也看了姬无蘅一眼,若是寻常情敌,这个时候说不定还会帮着荣华郡主说话,好叫自己与枝枝离心,甚至分开,他便有机可乘。
但姬无蘅不愧为自己认可的情敌,也不愧为正人君子,对方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对方首要看重的,也是枝枝的幸福。
倒也亏得是姬无蘅有谢氏这样强势又身份高贵的母亲,否则对方的确是自己的强敌。
姬无蘅:“臣一定办好!”
意识到沈砚书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姬无蘅也回头瞧了他一眼,眼底同样是认可。
他本来担心沈砚书叫这么多人如此逼迫,还被家国大义捆绑在身,会忍不住妥协,可对方到底没有。
容枝枝她,没有选错人。
……
宫里的事儿,不多时便已是传得沸沸扬扬,只因为荣华郡主直接在朝会的时候出现,本意就是要将这件事情闹大,传出去。
不给永安帝和沈砚书任何将消息压下去的机会。
如此,便是想叫沈砚书和容枝枝的处境,犹如烈火烹油,叫天下人都议论他们,指责他们的自私。
指责他们身居高位,却不愿意为大齐付出,逼着他们退让。
也的确是有不少书生,到处大肆议论着,一副就算被沈砚书抓去杀头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