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一起的啊!
不是有个词叫柏拉图式恋爱吗?听说这种恋爱模式更加纯粹,是灵魂上的契合。
而且现在都流行丁克,你们也不一定要非得生孩子啊!”
江佩雯拢着被子,瘦弱身体在灯光的阴影里让人心疼,“但这样对安言昊来说不公平,他那么喜欢女儿,为什么非要跟我在一起,剥夺他生孩子的权利呢?”
“可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佩雯决绝地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我已经想明白了,小鹿你不用再劝我了。
以后我和他只是单纯的学姐关系,就让这场错误到此为止吧!”
我彻底劝不动了,他们两人当局者迷,只能自己慢慢悟了。
我打着哈欠回到房间,龙冥渊果然坐在窗边等我。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安抚完安言昊,又去劝江佩雯,弄得我这个红娘口干舌燥的,“劝不动一点,江佩雯的性子比你还执拗!”
龙冥渊用法力为我温水,淡声道,“因为太在意。”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我便懂了。
“佩雯身上的童子煞真没办法化解吗?”我问。
他给我续了杯茶,缓缓说道,“她身上的煞气乃是祖上累积的仇怨而成,对此,江家人应该心中有数。祖上做得孽事太多,自然无法化解。
若强行化煞,只怕会招来更不好的东西。”
我拧眉,“难道江家人祖上是靠发横财赚的钱,才会让后辈遭到报应?”
龙冥渊摇头,“具体缘由,只有迁坟当日才能弄清楚了。”
我被江佩雯和安言昊搅得头昏脑涨,疲惫地瘫倒在床上,闭眼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红娘不好当啊!”
龙冥渊拂袖将头顶上的吊灯关闭,在黑暗中搂着我,低声道,“睡吧,他们早晚会想清楚的。”
雨滴声声敲打窗沿,秋夜微凉。
次日,我们正坐在前厅吃早饭,安言昊姗姗来迟。
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颓靡,发型乱糟糟不说,胡子也没刮。
那双无论何时都粲然若星的眸子终于黯淡下去,让人好不心疼。
餐桌旁只剩下江佩雯左手边的那个位置,他刚要坐过去,江佩雯就起身说道,“爸,我吃饱了。”
她与安言昊擦肩而过时,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两人眼圈红红的,似是都在强忍着眼泪,谁也没有开口。
我看见他们,仿佛看见了当时的自己,真是太揪心了……
江佩雯率先开口,淡漠的声线里透着残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