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但刻得比较抽象。
“这是什么?”安言昊伸手要碰。
“别动!”龙冥渊仿佛身后有双眼睛,厉声制止。
安言昊立马缩回手,已老实。
江佩雯走近去瞧,皱眉问道,“爸,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记得太奶奶家里之前没有呢?”
江爸爸随口敷衍,“你二叔不是喜欢倒腾那些破烂吗,应该是从某个古玩市场里收来的吧?”
安言昊仔细观察,“这小东西,长得还挺别致的!”
我寻思,哪里别致了……
往自己家里放牛头马面,不觉得瘆得慌?
龙冥渊未置一词,抬步走进左手边的那间卧室。
一进门,我们便看到地上扔着一把斧子和一把剑,上面锈迹斑斑,明显也是老物件。
窗台被杂乱的枯树枝铺满,床底下还放着几块碎石。
那枯枝我熟!
当初为了防止自己做春梦,特意摘了一大把桃木枝放床头辟邪,结果全被龙冥渊给折了。
至于那些石头,表面坑坑洼洼,实在瞧不出哪里特殊。
龙冥渊俯身看向床底,只见床头刻着一个繁体的秋字,床尾则刻着一个冬字。
“秋冬……什么意思?”安言昊不解道。
江佩雯嘴唇煞白,惊愕地看向江爸爸,“这些东西,也是二叔找来的?”
江爸爸摸了摸鼻梁,便是默认。
龙冥渊没说什么,继续查看其他房间。
如果说刚才那间卧室阴气极重,那么对面的卧室则让我有种春回大地的暖意。
里面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唯有窗帘是大红色的,上面还挂着一串红辣椒。
最后一间卧室面积很小,除了一张床和衣柜什么也放不下,紧挨着卫生间,墙壁已洇湿起皮。
龙冥渊询问江爸爸,“那个从楼梯上跌落的男生,是住在刚才那间主卧吗?”
江爸爸愣了下,“对,就是那间。”
江佩雯声线紧绷,“怎么样?”
龙冥渊眸光讳莫如深,没有回答。
江爸爸眼珠转了转,立马殷勤说道,“你们大老远过来,是不是都饿了?不如咱们先去家里休息,边吃边聊怎么样?”
江佩雯迟疑道,“可是……”
我瞧出龙冥渊暂时不想解释,便应下江爸爸的话,“我们正好有点饿了,就听江叔叔的安排吧。”
江佩雯只得作罢。
我们四人坐上江爸爸的suv,车辆慢悠悠朝村子的方向行驶。
来时我们用了缩地成寸,没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