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的吗?魂儿呢?”
安言昊停下来喝了口水,满脸不解,“不应该啊,按理说唱完第一遍我就能感应到的,为啥现在还不来……”
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突然将视线移到那尊如玉雕神像般不动如山的龙冥渊身上,“那个,姐夫,你能不能先回姐的腰上待会儿?你杵在这里跟个镇墓兽似的,哪个不长眼的魂魄敢过来啊……”
龙冥渊的表情似有些无奈,化为轻烟钻回我的腰间。
“现在没有其他阻碍了吧?你要是再招不出来,我就让奶奶今晚找你好好唠唠!”我皮笑肉不笑。
安言昊打着哈哈,继续跳起神舞。
陡然,头顶的灯亮了。
一阵狂风将走廊上的窗子吹开,窗帘如白练般飞舞。
“来了!”安言昊凛声道。
灰白的月光下,我看到拉姆从床上坐了起来,蓦地睁开双眼。
头顶的白炽灯发出滋啦滋啦接触不良的响声。
片刻后,灯光熄灭,拉姆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安言昊上前问道,“你是拉姆吗?”
女孩缓缓转头,瞄了安言昊一眼,没有说话。
而是自顾自地下床,如行尸走肉般从我们身边经过,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事儿不对,立刻追了上去。
拉姆走到杨婷身旁,后者吓得往我们这边躲了躲。
“我好饿,想吃东西。”拉姆口中发出糯糯的声调。
杨婷简直不敢相信,“姐?你会说话了!”
拉姆双目呆滞,怔怔地看着她,拉着长长的尾音说道,“我想吃肉。”
杨婷激动不已,“好,我这就给你拿去!”
她匆匆下楼,经过我们身边时,连鞠两躬,“太感谢你们了,你们治好了拉姆,我以后再也不用让她东躲西藏了,你们是我家的大恩人啊!”
“呃,杨女士……”我的话还没说完,杨婷就跑去给拉姆做饭了。
我转头,看见拉姆瘦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上,小手抚摸着雕花窗框,就像是从未见过一样。
她发现我们在盯着她,又面无表情走回了屋子里,走路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甚至连肩膀都不见起伏。
与其说走,不如说是飘……
当她进入房间的那一刻,顶灯再次发出接触不良的滋滋声,闪烁了几下,又恢复平静。
我咬牙切齿地问安言昊,“你不是说包的嘛?可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啊,你确定你招来的是拉姆的魂?”
“对啊,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