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道。
嘉古不甚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啰嗦!”
我拿出碘伏和棉签给他擦拭伤口,好在只是破了皮,并不严重。
当我要给他缠纱布的时候,这小屁孩又开始拒绝,“不要那个,丑!”
我用当初对付人参娃娃的耐心哄他,“你相信我,一点都不丑,纱布是男人的勋章!是吧安言昊?”
安言昊以电锯般的呼噜声回答我,“昂~~~呼……”
“你看,他表示同意!”我掰过嘉古的脑袋,强行给他额头缠了几圈纱布。
嘉古一脸嫌弃,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将我推开。
我给他头上系了个蝴蝶结,拍了拍手,“好了,你看这多帅气!”
嘉古皱了皱眉,反正他自己也看不见。
我刚把医药箱放回车上,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被呜咽的夜风冲淡了不少,旋律有种大漠孤烟的苍凉,让我仿佛回到了在额尔古纳的那些日子。
我不由朝嘉古走去,看到他手里那一小截骨笛,顿时瞳孔紧缩,“你的骨笛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