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咱们欠着租子呢。”
日子平淡的过着,转眼收租的日子到了,孙管家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村里。他手持账册,一一核对田亩数目。
“孙五梁,六亩地,应交一千八百九十五斤粮食。”孙管家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孙五梁连忙把准备好的粮食抬上来,心里直打鼓。他偷偷看了一眼孙管家的脸色,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村里的气氛凝重得可怕。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等所有人交完租,孙管家才慢悠悠地宣布:“老爷开恩,今年的青储和鸡鸭减半,明年租子减一成。”
村民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欢呼声。
村长赶紧带头喊道:“多谢全老爷开恩!”其他村民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跟着道谢。
孙管家看着这一切,一丝笑容都没有。他转身离开,马车扬起的尘土呛得村民们直咳嗽。
回到府中,孙管家向全老爷复命。
全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听完汇报,他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这些佃农,就该这么调教。打一棒给个甜枣,慢慢就听话了。”
他转而问起荀家庄的事,语气冷漠:“荀家是祸首,他们家的租子一分都不能少。”
孙管家欲言又止:“老爷,这样会不会影响风水?”
“哼,我要风水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全老爷烦躁地挥了挥手,“那个苏瑾,不过是个江湖术士罢了。”
自从苏瑾走后,他就开始患得患失。一方面担心风水的事,一方面又舍不得减租。这种煎熬让他的脾气越发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