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一流的天赋和悟性,根本就无法参悟。
如今再来看,那最开头的一句话,绝不是夸张。
那位写下玄意经的剑修已经提前告知了后来人,若不是天才,是看不明白他这本剑经的。
或者再换句话说,那位的意思是,天赋若不能和他一致,也不配学他的法。
这到底是如何狂傲之人,又如何天才之人?
周迟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这个之后,他也来了精神,论剑道天赋,他其实一直觉得自己不弱于人。
在祁山,他已经是宗门里最天才者,在东洲,他亦有年轻一代里剑道天赋最高的称号。
他双眸里有了些滚烫战意。
这位撰写玄意经的剑修,已经不知道仙去多久,两人不曾有见面的机会,但此刻借着这本剑经,倒是可以隔着无数年的岁月,战一场!
……
……
初秋的时候,周迟在藏书楼里方寸圆满,然后去参加了内门考核,通过之后,他返回玄意峰,见过裴伯之后,便到了藏书楼里。
一晃眼,初秋变深秋。
玄意峰的那些桂树,花开又花谢,到了深秋,更是有一地落叶。
裴伯闲的无聊,就会去扫一扫落叶,觉得累了,就丢了扫帚在一旁抽着旱烟。
他也会时不时去藏书楼那边擦一擦书架,然后在一楼坐一会儿。
他从来没去过二楼,兴许是没有腰牌的缘故,毕竟裴伯只是个普通人。
而在二楼的周迟,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消瘦许多,他的脸颊凹陷下去,眼眸也变得有些浑浊,一头长发早就乱了,嘴唇更是发白。
他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但那本薄薄的册子,他却只翻了一半左右。
还有一半,不知道何时能翻完。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迟把自己的神识从那本剑经里抽离出来,有些恍惚地看了看窗外。
还是一片绿意,但和春夏的绿意大不相同。
感受着凉意,周迟大概能推算,如今已经是深秋。
“哪有人这么写剑经的?”
他恼怒地低声开口,对撰写这本剑经的那位,很是不满。
这些日子里,他只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最基础的,那就是搞懂这本剑经到底在讲一门怎么样的修行之法,这件事不容易,恐怕玄意峰的历代弟子里,也只有寥寥几人似是而非的搞明白个大概。
而依着周迟的天赋和悟性,到如今,他也只是看懂了一些而已,还说不上完全能搞明白。
第二件事要更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