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教妻,等到晚上我便重重罚你,罚得你连床都起不来。”
文鸳一羞,白皙的脸染上朝霞般绚丽的微红,抬手捂紧他的嘴,娇声埋怨道:“我看你是宴会上酒喝多了,净说些不正经的话。”
允礼拉下她的手,眼底笑意晏晏,好像淙淙溪流,他温声调笑道:“对着别人说自然不正经,对着自己的妻子说想来是无妨的。”
文鸳羞得钻进他的怀里,嚷嚷说:“有妨有妨!羞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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