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读书的。”
文鸳小脸一羞,又忍不住要笑,故意埋怨:“说这种话多羞人呀,要是给人家听到了岂不羞死。”
允礼倒是很坦荡,说:“大家都在看焰火,谁听得到。”
文鸳睨了他一眼,娇嗔道:“就数你的脸皮最厚。”
允礼也不否认,笑着仰头饮了一杯酒。他的手指修长洁白,好像十管白玉一般,捏着盛酒的玉杯,一时间竟让人分不出二者的区别。
文鸳拉住他空着的手,有点艳羡,“你的手好像玉箫一样,又细又长,比我的好看。”
允礼摇头失笑,握紧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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