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打断他。
觉得他说这些都没意义,她就算承认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曾对他敞开心扉过,也曾想好好同他在一起。
可是他亲手毁的。
他为了帮助冯励得到她,用了各种手段,攻心攻身,攻的让她曾经信以为真,到头来,换到的是她小妹的死亡。
现在,她不想了。
她与他之间隔了太多东西,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不合适的,那么再说情爱,有什么用呢。
她红了的眼眶,将头撇开。
陆乘渊双手扣紧她的肩,见她这样,不禁手指收紧,沉默了会,他恢复肃冷模样:“本官是想提醒你,你不是她,她是我的妻子,而你,以后不要靠近这片地方。”
“我也不稀罕。”
焦孟仪被他说的终有了哭腔,倔强的说了,猛地用力推开他。
她跑回房中,将房门嘭地关上。
陆乘渊幽深的眸古井无波。
只望着,望了很久很久。
焦孟仪觉得陆乘渊就是故意的,她在这里待着,却时不时能得到顾羡安的消息,知他在外什么处境。
她不想听,但总有人能让她听见。
瓶儿也很怪。
这个认知是在她同她待了三四天后,她突然发现瓶儿纵然脚步蹒跚,却肢体灵活地将差点要摔掉的碗盘接住。
这在过去是不可能的。
仿佛她有了功夫。
她没当面问她,而是在房中沉思,瓶儿在旁伺候,她将刚刚听到的信息都写在纸上,看了又看。
“小姐,你是不是在担心顾大人?”瓶儿靠近她,“现在奴婢是能出去的,你需要奴婢去给顾大人送点什么吗?”
“不用。”焦孟仪觉得顾羡安那边应也很乱,他自在皇上那边跪了后没得到答复,便被皇上以逃兵案重要为由,让他尽快离京。
可顾羡安问陆乘渊要人还没要回来。
顾父也因之前事被牵连的长居府中不再冒头,而那些原本想为她父亲鸣冤的学子们,也有许多被皇帝惩罚。
焦父便在狱中,成了既定事实。
焦孟仪想让瓶儿回翰林府一趟,她惦记她母亲,希望瓶儿去看看情况。
瓶儿走了。
没用太长时间,她又匆匆回来,带来不太好的消息。
“小姐,夫人她一直身体不好,听府里的人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就算苏醒,也是唤四小姐的名字,甚至还会喊二小姐。”
“我娘她,没人给她看过病?”
“老夫人嫌家丑,不让张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