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他坐,她上手很快,完成的极好。
陆乘渊余光瞥了她。
白瓷的脸蛋近在眼前,便连皮肤小小的绒毛都能看清,挺秀的鼻梁,泛着莹润光泽的粉唇
“见的怎么样?”
焦孟仪突然停住手中活,看他。
陆乘渊这是在同她闲聊吗?他口中说的见,是指她去见顾羡安?
“顾大人人很好。”
“他是不错。”陆乘渊讽笑了声:“三年前殿试的状元郎,皇上特准去南洲赴任的刺史,在那里干的时间不长,便成功解决了数桩大案。”
“顾羡安这个人,的确是比我那个侄儿优秀多了。”
“......”
她瞥了他一眼。
陆乘渊说话的语气很怪,听着是在夸他,可总觉得在骂人。
“最重要的,光是顾这个姓,就足够在澧朝横着走。”
焦孟仪再次顿了手中活。
她拧了眉:“陆大人,我们还是快些干活的好,前面很多人在等着你教习。”
“本官见你听的很认真,喜欢这些澧朝旧礼吗,如果喜欢,本官可以同你单独教习......”
焦孟仪似是听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心跳了。
她怔怔看他,这男人眸光深邃,充满了暗暗的邀请。
她哑口无言。
陆乘渊忽然攥了她的手。
焦孟仪身上的冷汗顷刻流下。
“叫我什么,是忘了?即当不了侄媳妇,也应叫一声先生。”
“......”
她慌张了。
手使劲挣了挣,没挣动。
偏偏这时,他一只手绕到了身后。
拇指和食指无形的在丈量她的腰身,从一处缓缓向上,带着战栗。
焦孟仪张了口,“陆乘渊......”
“本官今日午时看了前朝几代的秘闻录,上面写到当今圣上皇爷爷那一代,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曾是二嫁之身,可那时圣上并没嫌弃,反而助其成为澧朝第一位女官,成为空府寺寺丞,履破奇案。”
“焦孟仪,那位皇后娘娘的性子,倒同你有些相似。”
陆乘渊缓缓说着,手指攀上了她脖颈,找寻最软的那块后颈肉,掐住。
焦孟仪的头皮发麻。
“本官忽然有一个想法,想效仿当年皇帝,对你,也想做一些不一样的事......”
“你——”
她紧蹙的眉,在他的话下从未舒展。
“顾羡安送你的手炉可暖和?”他又阴沉的问,掐她脖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