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的床,之后生下你这个野钟,你娘命数不济死得早,老夫人体恤你才把你养大,你可不能做出对不起二公子的事。”
小五连连点头:“姑姑放心,二公子待我如兄弟,我怎么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你知道就好,你可要记得,你的命是二公子留下的,当年要不是二公子执意要你,老夫人早把你打发得远远的。”
小五腆着脸笑:“姑姑教训的是。”
“这还差不多,你放心,只要你伺候好二公子,未来就是二公子的得力助手,做不了管家,也能出去当个掌柜。”
“小五不敢肖想。”
女人走后,小五的指甲扣着廊柱,在廊柱上留下两道划痕。
这时候,外面喜乐声响起,花轿到了,他转过身,对着门内呼喊:“二公子,剧……呜呜!”
嘎吱一声。
小厮的头颅被拧了下来,露出里面支撑的竹片。
傅冥渊踩了一脚,小厮的身子落地。
这时候,他听到吕老爷的声音:“老大,今日老二大喜的日子,你不在院子里待着,来这儿干什么!存心想给我不快是不是?”
“趁着江小姐还没进门,赶快回去。”
话音未落,高大的男人已经逼至近前。
傅冥渊刚要如法炮制拧断他的脖子,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一抹厌恶,诧异问:“为什么要让儒老二娶江小姐?”
问话中,不自觉带了几分怒火。
这在吕老爷听来,就是彻头彻尾的不甘心,他有点不耐烦,但看两个人的距离和身高差异,耐着性子拍了拍傅冥渊的肩膀。
“我知道你和江小姐有些往来,也知道你不甘心,但江家在江南小有资本,江小姐是家中独女,就算为父有心成全你,江家也不能同意。”
“我要是上门为一个庶子提亲,对方还以为我羞辱江家。”
傅冥渊却从中听出不同。
庶子这个词从吕老爷口中说出来,没有轻视,反而有一丝不甘和厌恶,还有一丝恐惧。
他皱眉思索一瞬,想到自己住的院子临街,和这所宅子格格不入。
他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丝猜测,肯定道:“叔父,演得久了,你怎么忘了,我怎么会是庶子。”
吕老爷顿时像被踩着脚的鸭子,拔高声音:“你这是在质问我?你觉得当我的庶子委屈你了,还是我要对外昭告,你是那个当年拥护帝制的大房余孽的儿子?”
“要是知道你爸干了什么,谁敢跟你联姻?谁还敢跟我们吕家打交道!”
他第一次发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