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那么大的变化。
此刻才知道,有能耐的只怕不是傅总,而是这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傅太太。
他激动地发觉,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从胯骨往下,竟然隐隐发痒,仿佛有蚂蚁在沿着血管静脉爬行,痒得他几乎坐不住。
他强忍着两腿的感觉,不动声色让李教授推自己进去。
越过古香古色的屏风,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铜镜。
看到铜镜的瞬间,他就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小李,快推我过去。”
他怎么看着,这像是商周时期的东西?可这镜面怎么这么亮,跟上周仿的似的。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最好不要碰它。”
周院长收回手:“这位小友是?”
男人笑着翘起二郎腿:“守镜人。”
李教授道:“这铜镜是你的?”
“自然不是。”裴家旺笑道,“劝你最好不要碰它,它吃人。”
李教授忽然想起来前几天博物馆似乎搬过去一个古铜镜,但是还邀请他们一起去鉴定,后来博物馆那边单方面爽约,说古镜失踪了,而且还有几个工作人员莫名其妙住院。
难道就是这个铜镜?
他嗤之以鼻:“危言耸听。”